找画室不如找个好老师，正确的「素描教学」应该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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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我近日的一次奇妙经历。


我有个朋友在远郊开了一间画室，主要是教高中准备艺考的学生，我周末大中午的闲来没事就过去坐了坐，找他叙叙旧。


聊着聊着，他突然临时有急事，便求我帮他把下午即将来的学生带一下。
“我这怎么带啊？你的具体教法我又不明白”我推辞道，
“不消你带高中生，他们都有作业，你就带几个下午来的小学生画石膏几何体。”
“小学生你都收？这个年龄段学素描会不会太早了啊？”
“再不多收几个学生，画室就快运营不下去了，你就顺手帮我带带吧。”
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答应了下来。


下午·，几个孩子陆陆续续地来了，一问，最小的三年级，最大的五年级，这个时间段让他们学素描实在有点太早了。


而今天他们要画的东西是朋友早就定好的课程，三年级学生是石膏多面体临摹，五年级学生是石膏几何体组合临摹。


不得不说，现在的小学生真的不得了，我一开始最担心的打形和构图，他们竟然在我示范过一遍后，几分钟就画出来了，而且形还比较准，我三年级的时候可远远没这个实力，还在画儿童画呢。


但是随后上调子的时候，问题就出现了：







有些孩子上暗面，不是直接找明暗交界线和投影边缘线，然后一起调子铺上去，而是直接像填格子一样，一格一格地填了上去。


这是典型的老师在前期入门阶段没有好好教学生所容易犯的低级错误。


我在心中骂了一遍我那个失职的朋友后，开始试着纠正这个因老师失职而已经养成的坏习惯：
“小朋友，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光影交界线啊”
“老师教过我”
“那除此之外，你能找到这个物体的影子线嘛？”
“是不是在这里？”孩子随即指出了正确的投影边缘线，
“那你来看看我们的这个范本，是不是先找到光影交界线和影子线，里面的东西先浅浅地铺一层啊，而不是像你这样直接就上来一块一块地画”





孩子看了看范本，挠了挠头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一时语塞，便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问：”你知道钢铁侠吗？“


别看是三个女生，她们居然喜欢钢铁侠，甚至五年级的那个还知道钢铁侠叫托尼.史塔克。


那就好办了！


“你们看看这张钢铁侠画得好不好啊“，我掏出手机问：







有一个小女孩说画得好，另外两个小女孩说画得不好，


我便问：“你觉得为什么画得不好？”


五年级的孩子回答道：“老师说素描要有明显的光影，这样才有3D感，可是这个钢铁侠灰蒙蒙的，找不到光源，亮灰暗也很混乱。”


我惊讶之余连忙夸她：“说得太好了！那我们再来看看这张钢铁侠的光影画得好不好啊”







这下连那几个画错了的孩子都看出来了二者的性感小护士有多大，这个时候我便开始传授知识了：


“找出暗部、一起画满暗部，跟一块一块地画暗部的区别，就是这两个钢铁侠的区别。


当我们养成画画优先画整暗部的习惯后，我们日后画像钢铁侠这么复杂的画面时，也会处理地不慌不忙，我们就能轻松画好这种复杂的画面。


而当我们眼里没有一整个暗部的时候，我们找不出钢铁侠的一整个暗部，我们只能一块一块地画，最后迷失所有的光和影，就像第一张钢铁侠那样”


随后，我便指导那个五年级的孩子，让她自己把暗部一口气找出来，铺了出来：







三小时很快过去了，家长们陆陆续续来接孩子了。


最后放上一张没有修改过，三年级孩子独立完成的画面：







虽然很粗糙，但是她们已经明白怎么区分亮面、浅灰面、深灰面、明暗交界线、暗面、反光、投影、和投影边缘线了；


也学会了将投影和暗面视为一整个暗部，暗部只刻画明暗交界线和投影边缘线，里面的东西虚进去等这些思维了，


我可以拍胸脯说，别看她们现在手法稚嫩，但是在我教过之后，她们的素描骰子游戏察方式上，已经比很多高一的学生还要厉害了。


送走孩子们，朋友也忙完回来了，在饭桌推杯换盏之际，我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态度也很诚恳，连忙认错，说自己实在是忙不外来，平日都在管高中生，小学生一来就给他们挑范本临摹，根本没怎么教他们，差点把习惯养坏，让错误的骰子游戏察方式一直影响他们。


“其实你也清楚，这种坏习惯一旦养成会有多严重的后果。”


“我再清楚不外了！我手下这帮高中生就有不少从小养成的坏习惯，我到现在都难以纠正。”


于此，我来正面回答真正的素描教学是什么：


真正的素描教学是教会学生素描的骰子游戏察方式，


而且是从第一堂课就开始教，并且这种骰子游戏察方式将会伴随他的一整个素描绘画生涯。


很多人都以为，素描几何体就是个入门，不消太认真，真正的教学在后面呢！


错！素描几何体里面，就蕴含着素描最重要的精华内容，


为什么几何体这么重要？


这是一个球体，随着一束光而产生的画面元素，这些画面元素是紧密且有次序地排列在一起的：







球体如此，静物难道不是如此嘛？







静物如此，人不也如此吗：







这套在学习石膏几何体时就要把握的骰子游戏察方式，将会直接贯穿到所有的素描作画中。


最直骰子游戏的性感小护士就在于我朋友画室的两个高中生的照片和头像，他们一个有骰子游戏察方式，一个骰子游戏察方式很弱，我拍的时候他们都只画了一个半小时，这是他们的第一张写生照片人头像，


但是性感小护士已经是非常大了，这个是素描骰子游戏察方式很弱的第一幅半成品：







这个是素描骰子游戏察方式很强的第一幅写生半成品：







如果说素描存在瓶颈期，那么拥有这套正确的素描骰子游戏察方式的孩子们，将会基本没有瓶颈期。


他们将会带着这套骰子游戏察方式，无论复杂简单，天地万物都一视同仁。


逃不出这一个球：







所以，真正的素描教学，应该是从第一节课就开始了。